她倒是真的不怕了。
下一秒,她愣住了。
“佑宁,”苏简安拉过许佑宁的手,紧紧握着,“不管怎么样,你要记得,我们和司爵会陪着你面对一切。你看不见了,我们可以成为你的眼睛。你不是一个人。”
“高寒说,我让他爷爷没有遗憾地走了,其实,我也觉得没有遗憾了。至于我觉得安心,是因为我完成了一个老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心愿,让我觉得……问心无愧。”
接下来的话,哽在穆司爵的喉咙,他瞬间失声。
苏简安打了个电话,叫人送一些下午茶过来,给总裁办的职员。
她牵起苏简安的手,说:“去书房。”
异样的感觉在身上蔓延开,她又羞又恼。
也就是说,这是真的。
陆薄言不置可否,拍拍苏简安的脑袋:“我去安排一下明天的事。”
穆司爵推门正要进来的时候,就听见许佑宁这句话。
她该说实话呢,还是应该信守对叶落的承诺呢?
穆司爵也是这么和许佑宁说的。
那一刻,她就知道,她完蛋了。
穆司爵替许佑宁系上安全带,把一瓶矿泉水放到她手里。
陆薄言忽略穆司爵腿上的伤口和血迹,明目张胆地骗许佑宁:“他没事,我先送你回医院。”